芦荟给我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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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.【隐形的箭头】谭玹霖×徐伯钧

         每次   的时候,谭玹霖总是   得又深又狠,他总喜欢让徐伯钧面对着他,他想看他的表情,他想看这人脸上明明白白的、为他而生的欲望,他用力地像是像是要把徐伯钧嵌入骨血一般。


        谭玹霖是不安的,他怕留不住他。徐伯钧现在愿意陪他玩,但他的兴趣能持续多长时间,这个人又能被他留多久?


         白天的嬉皮笑脸掩盖不了他的慌张,他的心里有一个洞,被名为徐伯钧的毒药,腐蚀地越来越深。他像个瘾君子,醉心于这个人,不可自拔。他做了许多荒唐的事,只是为了让他的眼睛多在自己身上停留一会儿。谭玹霖也害怕这样的自己,他的爱意汹涌到要将自己淹没,但他偏偏甘愿沉溺其中,他不愿意挣扎,甚至将自己沉地更深一点。


         谭玹霖不该是这样的人,他面上玩世不恭,形迹荒诞,内里却杀伐果断,城府极深,像他这样的年纪,能做到一方主宰,绝非易事。但一面对徐伯钧,他不由自主。表面上看,在这段关系里,是他掌握了主导权,徐伯钧抵抗不过由着他,但实际上,谭玹霖明白,是他离不开他,他渴求他,像鱼离不开水。


        那年遥遥一望,徐伯钧在他心里扎了根。他本不必这么拼命,以他的能力,攻下哪里成为占据一方的军阀都比攻上海容易。可他偏偏想闯进徐伯钧的眼睛,他要他看得到他。这些年来,谭玹霖不要命的打仗,每次冲在最前头,身上伤疤无数,他踏平所有荆棘,趟出一条血路,终于走到他面前。


        谭玹霖知道徐伯钧并非善类,但他就是了吗?他狠狠咬了徐伯钧一口,从他嘴里叼走上海这块肥肉,他将计就计地顺从了徐伯钧的约法三章,做了徐督军门生,对他遵从又不完全遵从。他仍然没有解散谭家军,并且让他们有了名正言顺的身份。他精明得很,若是拔光爪牙、一味顺从,徐伯钧压根不会看他一眼,只有足够强大到让他忌惮,才能让他把自己放在心里。


         终于,借着督军门生的名头,借着那些见不得人的计谋,他得到了上海,得到了徐伯钧。可他总是不安,这张用算计与情欲编织的网,能拢住徐伯钧多久?


         徐伯钧看的到谭玹霖的慌张与不安,他想安抚他,却又无从说起,即便说了,那狼崽子也不会信。徐伯钧很无奈,谭玹霖究竟把自己想的有多蠢,他那些手段用在同龄人身上或许足够老练狠辣,但他真以为就足够让自己折戟?


         这些年想反他徐伯钧的势力多的是,可有谁搅起风浪了吗?在他治下,越城上海等地犹如铁桶一般,谁都分不走一杯羹,当年的罗督军不能,现在的裴督军不能,这些人随便拎出一个出来都是个顶个的枭雄,他谭玹霖比这些人还差一截,怎么偏偏就能?


         多的是想拜在他门下的人,他从不承认一个,怎么偏偏只有他谭玹霖能顶着督军门生的名头四处招摇?

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没人能在他徐伯钧地盘上养着私兵,他真以为和外国人通个气、弄几个百姓摇旗呐喊就能让他掣肘低头,吃下这个哑巴亏?


         年轻的狼崽子总是以为可以睥睨天下,却不想在头狼眼里,不过是小孩过家家。他走过的路,他早就走过,甚至走的更远更长更曲折,又怎么会看不懂他的路数,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。他愿意陪他玩儿,愿意给他机会,愿意把自己的肉分享出来,饲养这只没家的狼崽子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谭玹霖现在不懂没关系,徐伯钧知道他的热切,明白他的不安,他纵容他,配合他,亲手培养他,由着他胡闹,他愿意随他在yu海沉浮,总有一天,能让他明白。
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    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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